拉下瑶台(第2/3 页)
一丝放松。
对他人而言,皇宫是最危险的地方。
但对沈鹊而言,此地万般惬意,是她从小到大生长的地方,是她的家。
“阿父想要杀的人,从来没有活下来的。”
“你是第一个。”
君慈微愣,回眸对上沈鹊的凤眸。
血红的宫墙为女子的双眸渡上一层血色,但不用于先前的杀意。
沈鹊了解阿父,所以才更觉得新奇,才会同君慈多说几句。
“也是在我刀下活下来的第一个。”
但这话音落在君慈耳中却变了意思,他不由想起帝王不久前说的话:阿鹊很喜欢你。
他是礼物?
沈鹊喜欢他?
此般想着,君慈呼吸微快了些,一时分不清心中的是欣喜还是耻辱。
“夫人为何唤皇帝为阿父?”君慈移开眼。
沈鹊一怔,未曾想君慈会问这个问题。
她也不掩饰,自然的回答:“我是个孤女,国灭了,我全家都死了,阿父捡我回来的。”
君慈错会了意,他眸中惊讶:“那岂不是血海深仇?”
沈鹊也是有些懵,她拂了拂发丝。
“哪来的仇?”
“又不是阿父灭了我的国家。”
君慈敛眸,他早听闻沈鹊与令帝关系非同寻常,但却未料到会是此般关系。
“世人都骂我走狗,道我助纣为虐。”
“可是对我来说,阿父是世上最好最厉害的人。”沈鹊笑的轻快,说话时神采奕奕,眼中闪着星光,像是个小兵在炫耀自己肩上的徽章。
见君慈沉默,沈鹊觉着扫了兴,她别过眼,冷哼一声:“说了你也不懂。”
君慈望着与刚才在乾盛宫判若两人的沈鹊,眼底浮起暗芒,似是嫉妒,又像是羡慕。
他从未如此刻一般想要征服沈鹊。
他想将这苍鹰一般桀骜难驯的女子,拉下瑶台。
“夫人,这件外袍原并不是只给我一人的。”君慈忽的想起此事,捏了捏衣角,酸溜溜道。
沈鹊推轮椅的手一顿,眼底流过一丝莫名其妙的尴尬。
那金织锦是苏玉制的,拢共就做了两件,一件送了沈鹊,另一件应是那日世子成人礼,送给定北侯府做贺礼了。
想到这,沈鹊硬气几分,并未同君慈讲其中因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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